順頌東安

终局。

【萨班】巧克力流心蛋糕

■前排预警关于cp的问题:感情线可能偏班萨/无差,但本质是萨班。可能具有极微量班亨/双班不仔细抠字眼都吃不出来那种微量)但本质还是萨班。

■依旧是架空时间线混乱创人。还有Sammy喜欢巧克力蛋糕似乎在官方语c里出现过,能算二设(?。

■嗯泥塑ooc注意。我就爱看痴汉被少妇撩得心里乱乱的(你。

■啊哈哈学步车来咯,光明正大的擦边球注意。(信仰变质是吧。

■题外话:已疯掉勿念。。我真的很喜欢Bendy的小肚子和腿,感觉比Ink更存在惹人喜爱的丰腴弧度,甜甜的谁不爱!



***

  Sammy脑中有关Bendy在他面前第一次跳舞的记忆依然很清晰。


  孩子踮起足尖,撑着那根绅士拐杖拙劣地旋转。动作因紧张而僵硬了,他已挂不住面子,只得在聚光灯下磕磕绊绊地挤出个笑容来。


  “别害怕,我可以教你的。”Sammy单膝跪地,深深地望向Bendy眼底去,用肩膀代替了拐杖来让他倚靠。以此稳住了小恶魔的上半身,他现在需要为Bendy定型舞姿。


  Sammy重新播放黑胶唱片:“我想你会喜欢这首歌曲。”请随着音乐律动,他自然地扶上他腰肢,端正那稚气未脱的身躯曲线,轻巧划过臀尖、最终扣住半翻糖蛋糕样的髀肉。


  Bendy愣愣,腿根处的柔软也像它的小主人般羞涩地回弹。至少他似乎没有把不适归结于这种出格的触碰,只是犹豫一瞬才试着将腿部压到Sammy指掌之上,而后慢慢放下心,将全身的重量彻底交与对方。Sammy柔和地将他擎托起来,有绵软的大腿弧面自指缝溢出。


  “我会逐渐抬高幅度——现在,保持住它。”


  软而滑、微凉的触感因肌肤之亲蔓延开,那双腿有着讨喜的体积感,股四头肌与脂肪足够丰满,时而滑向内收肌群处健康的沟壑,黑白配色更是致命的诱惑。Sammy气息一滞,不自觉地抓揉了几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Bendy的恶魔尾巴抖得更加起劲。彩排需要加紧。挺胸收腹。尽量轻盈地一跃。Sammy强迫自己从那片光泽上挪开视线:“表现非常好…孩子。”


  简直像巧克力蛋糕一样甜蜜又软乎。音乐旋律总能激发人的联想,甜食又对总监有不可抵抗的吸引力。他能感到自己的脸庞发烫,于是强忍着理智断线抱住Bendy咬上一口的冲动,逃也似地拉开了安全距离。


  男人方才牢牢地把握着他,蛋糕胚一样松软的大腿脂肪被刻上几个指印,就像什么更大尺度的挤压导致的肌肤深陷。Bendy活动着关节,窝在白手套内的四指小手轻轻敲打发酸的下半身、从膝盖到脚踝,一切都温驯。


  “好的…Bendy,你或许可以试着别表现得那么难为情?观众们都很喜欢你。”Sammy半开玩笑,“要感受我谱写的旋律,自由地去展现自己——难道你更需要一条小短裙?哈哈。”


  Bendy吐了吐舌,随即咯咯地笑个不停。他在笑音里回神,发觉自己流连在录音室与庇护所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过一两句打趣的闲隙了。


  Bendy忽然扑上来,给了Sammy一个大大的拥抱。他将小脸埋在Sammy颈窝亲昵地磨蹭,他再次触到了它、只是身体已先头脑思考一步将Bendy用力揽住,就像生怕他迷失了、自己再抱不住了。这一次,Sammy没有再脱手。


  他从始至终都很珍惜这段回忆,甚至常在深夜惊梦时将这个拥抱在脑海中复刻重演,反复一遍又一遍。久而久之,Bendy的笑颜便在Sammy的心中难忘地铭刻了。


  幸好他没忘记,可悲他没忘记。


  

  

  

***

  只是因为一次工作需要的再普通不过的相处,就被那孩子勾住了吗。Sammy扶额,划掉乐谱上犹豫不决落下的几枚音符。Bendy确有纯真的魅力,对于自己心底潜藏着的初遇后就再也摆不脱的那种冲动,一开始他只认为是喜爱太过火而已。但不知何时,Sammy开始用无比锐利的目光剖析Bendy在舞台上的每一个舞蹈动作、试图用旋律演绎出近乎完美的他的具象,最后甚至情书似的在每个强弱符号里藏着掖着某些东西。这算什么工作需要?他根本说不清。


  那段记忆就像暧昧的流心蛋糕一般用童贞幼齿承载最见不得光的爱欲,分享甜品式的诱惑抚慰快要将Sammy融化。那种惊心动魄的“爱情”所施的道德罪名在逃避与败露间迂回着愈积愈多,在理智的断崖崩倾前徘徊着蠢蠢欲动。


  他从来没有细想过,他宁愿没有细想过。


  

  

***

  这样一种齿轮摩擦运作般的蜕变:从后辈到知己再到小情人、最终止步于无上的主,似乎在Sammy成瘾般一瓶瓶饮用墨水时就已经开始了。


  他追求的所谓自由,从来不属于墨水恶魔。


  “…我祈求活祭仪式带来的自由,我必须这么做——嘘!我听到祂将到临了,祂近在咫尺!”


  法阵边缘泛起阴晦的银色光泽,他诚惶诚恐、侧耳谛听,心脏癫狂地突跳几乎要撑爆胸腔——


  墨水恶魔不打招呼,用利爪扣着Sammy将他悬空钉在了墙上。


  “不…不是我!不要过来!我是您的先知!!我是您的——”莫大的恐惧令Sammy头晕目眩,他竭力挣扎试图从那墨色中逃脱,又在Ink Bendy寸寸攥紧指掌时全身彻底瘫软。Sammy艰难地扬起下颌向其主献吻。他能感知祂体表的墨流正隐约地把他蚕食,自己被逼出的泪水玷污了它,仿佛妄将仇恨真切地淡化。他渴求的神爱世人的触碰竟然发生在屠杀之刻,Sammy真希望这是在做梦,竟又隐隐地不愿打碎这苦楚的迷梦。


  Ink Bendy喜欢这种濒死的抽噎喘息。于是祂愉悦地玩弄信徒薄薄皮肉下的颈动脉,一手扯开Sammy面具的绑带,靠近了欣赏对方因窒息而痛苦扭曲的丑陋面庞。污浊的吐息溶化在墨水里,定格在Ink Bendy自躯体到心魂彻底将信徒吞噬的笑容上。


  瞧瞧你腐烂成什么样了。


  Ink Bendy开始在手上发力。Sammy绝望的告饶与尖叫猛然寂静下去,自头顶到脚底,祂生生将那墨水的身躯撕碎为两半。残骸被随手砸烂了丢在地上,一点一滴地自地板往下陷漏。


  卷帘门上升的“喀嚓”杂音响起,Ink Bendy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尽管如此,祂仍弯下身揩了一把Sammy的颊肉,才任它完全消散过去。


  “嘁。”


  手感差极了。


-THE END…?-


*接下来是博主一些丧气话其实可以离开了。

其实这一篇我本来认为灵感还行,但是开始写以后才发现思绪真的很…很散。我可能是进入了一种瓶颈,根本得不到原本构想的那种感觉。建设圈子也好单纯磨文笔也好,越追求就越想放弃。包括写文之外其他的,都这样子一般失败了。所以很不开心地草草结尾了,我以死谢罪。总之希望咱们大萨班越来越好,感谢吾主承载我信仰的这一个月、可最终还是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幸福。好了说出来就没事了吧 很快地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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